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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二章:大家重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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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伟看到了熟睡的大力,大力展现出十分享受的样子。本来想伸展一下自己的胳膊,但是怕影响大力休息,就这样忍着酸痛睡着了。

    现实与梦里面的内容总是那么不尽人意。

    张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:

    梦中,与现实没有一丝相同的地方。爱情公寓拆迁了,大力去了柏林,自己在一个律所先是实习,然后凭借经验自己开了一个律所而且雇了好多个人。自己当了老板,做着十分好的工作。很快一年就过去了,张伟有了一丝的成就,依然很努力。按照约定一年后,大力到了回来的时候了,但是大力却仍然没有回来。此时的张伟正在他的律所里处理一个小案子,他坐在椅子上。突然那个熟悉的号码拨通了,迎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张伟,如果你完成了我的《远程男友力提升计划》,说明你已经足够优秀了,忘记我。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人,生活下去。如果你没有完成我的《远程男友力提升计划》你也不必要难过了。我们不合适,祝你幸福。”大力没有给张伟说话的机会,说完挂掉了电话。

    听到这些话时,张伟刚想开口,却没有机会了。刚想打回电话,却打不通了。他们就这样了吗?

    张伟瞬间崩塌了,今天很早就关门了,到了银行摸摸底掏出了自己摸得发亮的银行卡插了进去,买了一张前往柏林最快的航班。他知道大力不会在接自己的电话,于是发了一条短信,打字的时候眼中噙满了泪水。眼泪似乎还不在意地流了下来,滴到了手机上,更滴到了张伟的心里。

    写到:大力,我求求你,你等我一会。你给我个地址让我去找你行吗?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,我求求你了你等着我,我马上就去!

    这或许是一个男人在无可奈何地情况下,才能写出来的。他毫不犹豫地发给了大力,焦急地等待着大力的回信。张伟很狼狈,他没有被生活打倒,即使第一次结婚,新娘跑了也没有让他这么难受过。张伟不愿意接受这一切,于是前往了柏林寻求这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张伟又在群里说道:“各位朋友,我是张伟。大力今天给我打电话了,她跟我分手了。我没事情的,就是想去柏林看看大力新的男朋友,我今天晚上的飞机。现在正在收拾东西,你们不用安慰我,我没有多大事情,就是不甘心。等着我回来,如果我跟大力真的不能在一起,我只要有个说法这辈子也就没有遗憾了。朋友们,有缘再见!”

    很快公寓里的大家接到了短信,正在上课的胡一菲瞟了一眼手机发来的信息,看见了立马带着手机出去了,走之前留下了一句:剩下时间自习。吕子乔和美嘉收到信息后,果断地离开了自己的店,飞奔进了3602就喊:张伟,张伟!曾小贤还在看着今晚要说的内容处理一些台里的事情,本来有一个大事情需要他决定,收到信息后。没有任何迟疑的离开了办公室,开着车狂奔在路上。这一次他不怕在被扣分,不怕一切,就怕张伟想不开!

    张伟收拾了行李,坐在床上看着大力的一张张照片,心中有许多的不舍。心里十分埋怨自己的无能。吕子乔破门而入,拉起张伟坐起来,对着张伟说:“到底是因为什么?你知道吗?”张伟自嘲道:“我不够优秀,甚至连计划都没完成,我没钱、没势就是个烂泥,永远扶不上墙。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,拼爹妈当然不行,本来想靠自己来高过别人,但到头来还是一个弱鸡。”

    美嘉向前坐在了床上,安慰张伟道:“没事张伟,你只要好好努力,依然可以找到爱你的人。”“没事了,我马上就要坐飞机去柏林问个明白。你们不用担心我,该干什么干什么。”张伟笑着站了起来准备抬手拿行李。吕子乔立马抱了上去,拍了拍张伟的后背道:“张伟,不要想不开。你还有我们呢,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。”吕子乔对着张伟说。“我给你小蛋糕店投的钱,不用还给我了。如果这次我回不来了,就当是给嘉一的一个成年礼物,我这个干爹不称职。”张伟对着子乔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这时一菲和小贤同时到了公寓楼下,停好了车。两个人向楼上跑去,又是破门而入。曾小贤拉着张伟,想让张伟冷静下来。一菲急急忙忙地说:“你没事吧张伟,你先不要着急。我马上给大力打电话问问,是怎么回事!”“一菲,谢谢你了。不用了,我订了机票,马上去柏林自己问个明白。曾老师,如果我这次回不来了,我之前借你的8万块钱就当是给你孩子的满月钱+成年礼了。”张伟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好了,你们不用管我了。你们还在上班时间,快点回去吧!我自己打车去机场。”说着张伟拉着行李箱提着公文包向前走去,他们对视一眼,点了点头,也向前走去。一菲说道:“我们送你去机场!”

    车上,没有一个人说话。张伟坐在后面看着窗外,这个喧哗热闹的上海已经不再是那个上海了,一年过去了一切都变了。人也是如此,张伟不禁潸然泪下,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,车水马龙。

    很快就到了机场,他们把张伟送上了飞机,没有多说几句话,只是说了一句:我们等着你平安归来。

    张伟转过身来,对着他们说:“子乔,如果我回不来了,请记得我是嘉一的干爹,成年礼的钱我给过了,别在给我上坟的时候提这个事情。曾老师,8万块钱就不用还了,未来不要忘了向你的孩子提起我,你还有我这个好朋友。”

    大家说道:你一定不管任何原因都要平安回来,我们等着你!

    张伟挥了挥手,忍着泪水上了飞机。

    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张伟坐在飞机上回忆起往事,哭了。一旁的一个大爷给张伟递了一张纸,张伟没有看见。大爷于是碰了碰张伟的手,笑着对张伟说:“年轻人,怎么了。有什么事情让你哭成这样,男儿有泪不轻弹。可不可以跟我这个老年人分享分享。”

    张伟满怀歉意地说:“我跟我女朋友分手了。”“那你上跨国飞机干什么,你想自杀啊?”大爷疑惑地问道。张伟擦着泪水讲述了自己与大力的故事,大力的表情十分凝重,对着张伟说:“你是为了去找她吗?”“是的!”张伟果断地回答。“你爱她,这一点很好!你愿意去为她包容她的一切很好,只是这个女孩不通人情世故而已。你完全可以忘掉她,去找一个更好的人去过一辈子。我看你年龄也不小了。”大爷没有一丝避讳地说。“我忘不掉她,我可以忘记所有人,唯独她。”张伟说完陷入了沉思,大爷对着张伟说了自己的故事,张伟听了这个故事泪流满面对着大爷说:“您都这么不年轻了,还为了她而努力。我觉得你真的很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这次我去德国是为了治病的,我得了一种不好治的病,我的妻子被接到大儿子那里去了,我就去柏林找二儿子去治病。她好不知道,我就说我有些事情会处理,她早晚会知道,只是个时间问题。小伙子,你这次去柏林人生地不熟的,需不需要我帮助你一下啊?”说完给了张伟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联系方式和地址。

    张伟入睡了,梦里都是诸葛大力的身影。他现在心里什么都装不下,唯独这个21岁的女孩,他愿意携着他的手放弃整个世界,放弃整个未来。

    很快,张伟就下了飞机。收到了一菲收到的短信,一菲把大力的地址发给了张伟,张伟因为学了点德语,所以还看得懂。叫了一个巴士,找了一个离柏林洪堡大学最近的酒店。车上张伟没有一丝的紧张,反而有一丝害怕。巴士的司机原来是个德籍的中国人,用不正宗的中文说:“你是我见过的中文和德文说的同样好的人。”张伟听见了这句话,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,笑着说:“你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跟司机闲聊了几句,就到了地方。司机收了一点钱就把张伟的行李拿了下来,张伟慢慢地深呼吸了一口,走进了旅馆。住在一个比较好的酒店,花了很多钱。但是这次他不会害怕花钱,为了大力拼了。

    张伟吃了顿饭,洗了一个澡就自己坐在客厅里休息了!看了看报纸,又通过窗户看了整个柏林,自言自语说:“一年了,不知道你还好吗?”大力知道张伟或许已经到了柏林,于是给张伟打了一个电话。张伟看到电话后激动了一下,但是心仍是悬着的。迟疑地接了电话,对着大力说道:“喂,大力。你有什么事情吗?”“张伟,我知道你已经到了柏林了。我明天下午有时间,我们见一面吧!你直接到我们学校来找我吧!”大力对着张伟严肃地说。“好,你马上把地址发给我吧!我尽量避开人,不让别人误会。”张伟对着大力温柔地说。大力打完了电话发了地址,就趴在了床上大哭。

    一菲给大力打了一个电话,大力连忙地接了电话,擦了擦泪水说:“胡老师,有什么事情吗?”“大力,我知道你跟张伟分手有原因,但是张伟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张伟了,他也有努力完成你的计划,你跟他分手究竟是为了什么?你难道有新的喜欢的人了吗?”

    “胡老师,我跟张伟分手确实有原因,只不过这个原因您暂时还不能知道,很快你就会知道了!我休息了,胡老师再见!”说完大力挂掉了电话,她知道自己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,但是心中却十分的忐忑。

    第二天下午,张伟穿的十分精神,笑着喷了喷廉价的香水,像个年轻的小伙子。与门卫进行了简单地交流,于是便进去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过了很久,张伟突然从梦中惊醒,坐了起来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大力眼角挂着泪水,张伟连忙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汗,又递给了大力。大力仿佛没有感觉到张伟的醒来。

    “大力,你怎么了?”张伟把大力转了过来,给大力擦了擦泪水。“没事,我就是有点沙眼了!”大力低下头笑着说。“你有事情瞒着我,让我猜猜吧!”大力也给张伟擦了擦汗,张伟顺势抓住了大力的手,放在了脸上,笑着说。大力连忙缩回手,把手放在了背后,扭过身来。大力皮卡丘的睡衣与张伟的海绵宝宝睡衣自成一派经典。张伟也靠在床边,对着大力说:“大力,我刚刚做了一个梦。你知道是关于什么的吗?”“原来你做梦了,怪不得一直喊我的名字,让我不要走。”大力有些羞涩地说。“这个梦是说你要去洪堡大学任教不得不与我分开!”张伟对着大力说。大力听到后,顿时一惊扭过身来,一脸愧疚地说:“原来你都知道了!我不该瞒着你的。”“你真的收到了来自柏林洪堡大学的来信吗?”张伟一脸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“是的,我收到了来自洪堡大学的来信,他们想让我去任教。我还在犹豫,不知道去不去,我起来就是为了考虑这个。”大力恢复理性地解释道。“大力,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机会,对于我来说不在是一个好机会了。如果你想去柏林的话,我绝对我们就不要结婚了。异地恋真的很苦啊,我经历了一年我知道感受,我知道你也很难受。如果我们结婚了,但是长期两国分居跟没结婚有什么意义?我接受你的选择。如果你不去柏林,我们就在一起;如果你去柏林那我不能陪着你了。”张伟眼红着说。

    “张伟,你先别着急。我没说要去呀,再说了我去的话,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啊!”大力听到张伟的话懵了,连忙扑入张伟的怀里。张伟本来想冷静一下,大力直接的扑进自己的怀里,自己无法冷静下来,摸了摸大力的头回复平静地说:“好了,起来吧!我们去晨跑。”

    很快他们就去晨跑了,就像往常一样张伟跟大力晨跑顺便带早餐。这次张伟把早餐放下后,自己默默地离开了!

    一菲看到这个情况对着张伟喊:张伟,来吃点啊!

    张伟:一菲,我不吃了!上楼整理整理东西,有个案子要等着我。下午还有大力学校的一个讲座需要我去。

    大力低下头吃着早餐,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劝阻张伟。只是吃着早餐。

    美嘉问大力:大力我教你的那招不管用吗?还是你跟张伟又要……

    大力:昨天在电梯时张伟比较主动,我就用了你交给我的那招。有效果,就是有些事情我跟张伟产生了一些分歧。

    子乔:看来我教的还是很有用的!

    一菲:什么事情能让你跟张伟产生分歧?

    大力:洪堡大学给我发了一个邀请函,让我去任教。我今天早晨起得很早在思考这个问题。张伟说梦话一直在叫我不要离开他,然后他突然从梦中惊醒了。张伟好像在梦中知道了柏林洪堡大学给我发邀请函的事情,早晨就在问我是不是有事情瞒着他。然后我就说了这个事情,张伟就跟我吵起来了。

    一菲:柏林洪堡大学让你去任教,这是真的吗?

    大力从包中掏出了一个东西,递给了大家。

    海棠:这么好的机会,怎么能不去呢!再说了,你去了张律师再怎么办?

    大力:所以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,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。

    小贤:大力,你不要怪我和子乔的看法。我们跟张伟有很深的情谊,我们认识快十二年了,他一直都很坚强,即使被生活绑架,也仍然在努力。直到遇到了你,他变得更好了。你的远程男友力计划我们是根本无法完成的,只有张伟可以。所以我跟子乔的意见挺简单的,你不要去柏林还能跟张伟在一起,去了柏林可能就是另一个故事了。张伟也不年轻了,只想有一个家。

    美嘉:大力这种事情我们没法替你选择,只能靠你自己。

    一菲:张伟是不是跟你说,如果你去柏林你们两个就分手。

    大力:嗯,是的!

    咖喱酱:大力,要我说。你就留下来吧,张律师过几天都准备求婚了,你这个时候搞这种事情,张律师会心寒的。赵海棠连忙捂住咖喱酱的嘴。

    海棠:别听她瞎说,接着吃饭,大家接着吃饭。

    大力微微一震,背着包离开了。走前说:我知道了,谢谢大家的建议。

    一向有自己看法的她,这次也迷茫了,背着包买了早餐,去了伟大律师事务所。事务所里还没有几个人。见到了几个律师,都都微微一笑点了点头。轻轻地走进了张伟的办公室,张伟正躺在沙发上,盖着头。大力轻轻地推开了门,看见了张伟这个样子连忙跑了上去,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外套披在了张伟的身上。张伟知道有人来了,揉了揉脖子。道:“欢迎光临伟大律师事务所,有事可以到一楼前台去问。”

    大力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,缓缓地向张伟那边走去。张伟看见了桌子上的早餐,闻出了熟悉的味道,打开早餐对着大力说:“你怎么来了?快去上课吧!”“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早饭也不吃,也不跟我打招呼就走了。是不是生我的气了?”大力靠入张伟的怀里,张伟躲开了。大力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,对着张伟说:“你生气了吧!我知道我有错,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个事情。”“我就是生气了,我只是想自私一次!”张伟严肃地说,说完吞了一个包子。大力靠在了张伟的肩膀上,蹭了蹭张伟笑着说:“好了我知道错了,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,看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。”大力以为张伟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心会软下来,但是被张伟说的话震惊了。张伟咬着牙说:“我还是这个意见,你去柏林我们说再见!你不去柏林,我着手准备求婚!”

    大力有些心动了,一想到张伟求婚就有些莫名的激动!“好了,时间不早了!我送你去学校吧!”张伟站了起来,穿好了西服。大力向前给张伟整了整衣服,对着张伟说:“中午你去学校找我吧,我不来了!我们在学校食堂吃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了,但是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啊?”张伟担心地说道。“我跟我男朋友吃饭有什么不好的影响,你真是瞎想!别忘了,下课之后我在学校门口给你打电话!”大力笑着说。张伟拿着车钥匙向前走去,没有顾及诸葛大力。诸葛大力连忙迎上去,牵住了张伟的手,此时十指相扣,扣得十分紧。

    张伟看了看时间,开的很快。不久诸葛大力就到学校了,张伟没有回到律师事务所,只是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交代了工作,又打了几个电话把预定的东西都暂时取消了,他不知道诸葛大力会做怎么样的选择。他开着车去了大圣律师事务所,停好了车。前台看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对着张伟问:“请问先生您需要什么法律援助?”“我不需要援助,我是来找诸葛大圣律师的。”张伟笑着说。“那您有预约吗?”前台试探地问道。“我没有预约。”张伟回答道。“那我帮您问一下吧,你说一下您的名字和联系方式。”前台一脸疑惑地问道。张伟很快说出了自己的信息,前台打电话时眼睛里发出了光,笑呵呵地说:“您就是全市十大进步律师之首的张伟吧!”“是的我是。”张伟回答道。“马上有个人来领你上楼,您稍等!还有那个我们老板的女儿是你的女朋友吧?”那个前台有八卦的气息。“算是吧,我可以上去了吗?”张伟没有好气的回答。

    有个人领着张伟到了诸葛大圣的办公室,诸葛大圣抬起头笑着说:“张律师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做客?刘秘书,沏一杯好茶送上来。”说完挥了挥手示意秘书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伯母,其实我来是是想说一件事情的,大力收到了来自柏林洪堡大学的来信,现在在考虑这件事情!您知道吗,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张伟有些犹豫地说,但还是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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