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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1页）
过去无法更改。
因果循环，这是自己该受着的。
以后……她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。
宋锦眠垂眸藏起那些苦楚与茫然，将手术方案摆到他面前。
再开口时，声音已经冷静了下来：“我有个手术需要你帮忙。”
程泽谦翻开，长指在一处轻轻点了点：“腹腔镜手术，你自己也能做。”
宋锦眠语气诚恳：“患者年事已高，还有其他基础疾病，加上你，成功率会更高。”
闻言，程泽谦久久没说话。
沉默中，宋锦眠惴惴难安。
直到他点头：“病例留下，手术时间让助手通知我。”
宋锦眠这才松了口气：“谢谢！”
转眼到了手术的日子。
程泽谦主刀，宋锦眠作为一助进行配合。
手术台上二人配合极其默契。
一直到术后清查，宋锦眠抬眸看着身旁举着双手的程泽谦，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期。
那时的实操课上，两人是固定搭档，每每有比赛，一定是第一。
而每次完成时，程泽谦脸上都会如冰雪消融一般，朝她露出笑容来。
但这次，别说笑了，除了必要的交流，程泽谦甚至没多看她一眼。
“清查无误，可以出去了。”
随着护士长的声音响起，程泽谦率先转身走出去。
宋锦眠跟在他身后，视线黏在男人穿着手术衣的蓝色背影上很久，才出声。
“谢谢。”
程泽谦头也没回：“不必，也不是为了你。”
宋锦眠脚步一滞，手术成功的喜悦霎时退的一干二净。
她其实很想问程泽谦：“有必要这样吗？”
但终究还是沉默。
直到张笑笑从身后拍了拍她：“主任找你了吗？听说临南发生了重大洪涝灾害，医院需要组织一支医疗救援队，你去吗？”
宋锦眠脑中闪过程泽谦冷漠的眼睛，点头：“去。”
也许看不到程泽谦，她才能静下心来，做出个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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